“你——竟是这般想的?!那我承认,倒是小瞧你了。”
每一次!都会被对方一反常态的行径,给震撼到的清临渊,最想说的那句话,到了嘴边却硬是开不了口了。
“除了骨器之外,你可是还有其他的话,要同我讲?!若是要我凭空猜测的话,大概率是关于外祖的吧。”
仅仅只对视了一眼。
仿佛就将对面的人,给看彻底透了的崔少愆,好似开悟一般的,浑身都变得敏锐了起来。
“因为当初退的很急,我也只是大致的瞧了一眼。咱们当时所处的环境下,并没有骨器的存在。
而且,虽然说悬空寺,是集佛、道、儒三家大成的存在,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本应出现的——珊蛮一族的动物神崇拜,除了那几枚玉佩外,并没有任何的雕像出现。
光是这一点,就令我很是匪夷所思。。。”
意有所指的点到即止,清临渊的此番言行,莫名其妙的,就打起了哑谜来。
“所以……你是觉得处在大辽国境内的八角亭也好,还是悬空阁也罢。仅仅只是一个噱头?!”
“是也不是。根据我的猜想,倒是觉着此处的大型机括,好似建造的——有些太过匆忙了些。
不然,为甚好端端的只建造了一多半,突然就偃旗息鼓了?!还有……义父的话,我觉得他说的,也不可全信。
毕竟30多年前的现在,正逢唐末乱世,也正是后周与南唐,进行割裂,并疯狂抢地盘儿的时代。”
总觉得老头儿,即便是在——丧尸了大部分理智的情况下,也会一个劲儿的,把人往沟里带的尿性。
清临渊不认为,他会开口说真话。
“你最想说的,其实是生逢乱世,身为巫族大巫的祝慈,为甚会前往辽国的边境处对吧?!而且她口口声声的说,他的族人马上就会来……
按照你的思路来猜测的话,我倒是觉得他们相遇的地点,应该是在兖州的大本营才对。
当然,至于为甚会是兖州,还是我在司天监的时候,偶然从监政那里,得到的有关于分野的详细消息,并仔细的推演出来的。”
“居然……还有这等事?!果然,同巫族的牵扯颇深么?!”
眉头紧皱起来的清临渊,在多次听到巫族这个名词后,也顿觉得有些厌烦了。
“最后,关于军医记忆中的地点,为甚会同辽国的地下有相似,我倒更倾向于军医他,是睹物思人,从而被刺激到有了一些——应激的反应罢了。”
就那样缓慢又执着的,一步接着一步的挪动到了床榻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