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庆平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男女都一样。”
“你真这么想?”苏采薇又追问了一遍。
因为这个年代喊着“妇女能定半边天”的口号,但传宗接代的观念更是深植在国人的骨子里,尤其农村出身之人。
眼前这男人就出身农村,且苏采薇还记得年初在婆家,瞧见大嫂为着生儿子几乎疯魔,也瞧见二嫂因为生了陆家头一个孙子而趾高气扬,得意非凡。
她都能想见,自己要是生了两个丫头就不肯再生,且不说陆庆平心底是否有想法,他老家是不好再回去了。
望见妻子眼底的怀疑和忧色,陆庆平没有多作解释,起身去屋里拿了红宝书放到她手上。
苏采薇拿着书有些茫然:“你这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一直在学习他老人家的思想。”陆庆平回道,眼底溢出一抹笑意,“每年的考试我都是第一。”
苏采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随即哈哈笑起来:“我不信你,也得信他老人家。”
“这次算你过关了。”
“扶我起来,我再走十分钟,凑足半小时。”
苏采薇心情大好,把手递过去,而后被男人干燥温热的手掌紧紧握住了,一直到散步结束都没松开。
这一晚,苏采薇睡得比往日早一些,也睡得更香。
陆庆平自是察觉了,他将红宝书郑重地放进抽屉里,而后熄灯躺下,将熟睡的妻子半揽入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