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来问，她自己也不知道新的有什么丹药，回答不上来不说，还丢了脸面，不值当。
“好，那我们现在要转身吗？”
芍药几乎是刚问完这句话，林楠就已经转身了，她一边转身还一边保持唇形地说话，“难道还可以不转吗？”
她又不是聋子。
“在下凌歆然，敢问姑娘贵姓？”
那姑娘一见到林楠转身，就赶紧作礼，行完礼才抬起头看向林楠，发现对方脸上多了一张面纱，一瞬间愣住。
“免贵，姓王。”
小丑：【……隔壁老王的那个王？】
“王姑娘，方才为何他们愿意告知你一些消息？”
于掌柜手足无措的上前想要辩解一些什么，好替林楠掩去尴尬。
但是林楠一摊手，“我买的啊！”直接将于掌柜和周围看热闹的都给整不会了。
“买的？”
“是啊，我花了点灵石买个消息怎么了？况且这消息又不是什么绝密。”
这迟早得让人知道，但是还没有放出去是因为，卖之前总得保持点神秘吧？
卜闻估计是深谙这个道理，才让于掌柜和桑儿先不要说。
“不是，还能这样？那我也花点灵石，你直接把那个万灵膏卖给我，我比他们多出点灵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