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,青青姐更狠,我看到了她手里的照相机了。
俩黄毛一人又挨了我一脚,终于把嘴凑到了倪海的两个点上,倪海又开始叫骂了。
“你俩王八蛋以后别跟我了,还有你个小比崽子看我不弄死你,青青啊,青青,我错了,求求你让他放过我吧,以后只要你在的地方我就离得远远的,青青看在我们以前夫妻一场的份上,放过我吧。”
倪海的这些话一说,青青姐走到了他面前,拿起相机对着他们近拍,倪海一看青青姐拍照,俩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青青姐碰碰我:喂,他不会死了吧。
我摇摇头:不会,他这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。
看着还在倪海胸膛上啃得欢的俩杂毛,我一人踢了一脚。
“行了,别啃了,玛德,一点骨气也没有,不就是挨打吗,就算挨一顿能怎么滴,为了不挨打,这么恶心的事你们也做。”
俩杂毛真的哭了。
他俩起开身子以后,吓我一大跳,倪海的胸口都是血,这俩货不会把倪海的两个点点咬破了吧,青青姐也吓了一大跳,赶紧拉拉我,我蹲下身子一看,又看看哭泣的俩杂毛,我笑笑站了起来。
“没事,前夫哥身上的血是这俩杂毛嘴角流的。”
说完,我又踢了俩杂毛一人一脚:喂,别哭了,撒泡尿把前夫哥泚醒,对了你们没有糖尿病吧,要是有就换我,我没有糖尿病,一点甜头也不能给前夫哥。
青青姐青青打我一下:小五,嘻嘻,你真坏。
看着黄毛在开始脱裤子,青青姐赶紧跑开了。
我赶紧制止黄毛:卧槽,你真狠,他是你老大,刚才你还吃他的奶了,现在真的要用尿浇醒他啊?
黄毛哭哭啼啼的问我:大哥,不是你说的吗?我听了你又怪我,你说咋办啊?
我白他一眼,走到火灶那边拿舀子舀了一舀子水,过去往倪海脸上浇去,果然,浇了一半倪海就醒了。
这家伙长处一口气:妈呀,噩梦终于过去了。
自己爬起来看看胸口的血迹,吓了自己一大跳:我日,我这是死了吗?怎么这么多血。
说着用手搓搓:卧槽,没伤口啊,怎么这么多血?
抬头看看身前的俩黄毛,又看看端着舀子的我。
我冲他笑笑:需要用水洗洗吗?
这货点点头,我就往他胸口浇水,这货还知道用水搓搓。
舀子水浇完,这货也清醒多了。
指指黄毛:他俩刚才是不是真的吃我的这里了?
我点点头。
“青青是不是拍照了?”
我点点头。
这货嘟囔着“完了,完了。”
说着说着埋头大哭。
“喂,你们俩赶紧把他架走,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再揍他,玛德,哭的真难听。”
俩黄毛打了个激灵赶紧过去架起来倪海,俩人也挺为难呢,自己一瘸一拐的还架着倪海。
看着越走越远的倪海三人,我摇摇头准备去看看大杂烩怎么样了。
没想到倪海冲我喊道:小比崽子,等着瞧吧,还有穆青青你个骚货,我会找十个,不,二十汉子干死你。
玛德,这货真他妈的不要脸,我拿起树枝要冲过去,青青姐拉住了我。
“小五,别去了,有这些照片我会让他在h市没有立足之地,他就是个人渣,万一打坏了他还得坐牢,咱们犯不着和这样的对耗。”
我点点头走到锅边拿勺子翻翻。
青青姐轻轻抱住了我:谢谢你小五,看到倪海,我就想起我们俩以前打架的日子,唉,老娘怎么这么倒霉遇见这么渣的男人了。
我拍拍青青姐搂住我腰的手:不用谢,既然我叫你姐,不是白叫的,叫了就得保护姐,好了,去招呼她们吃饭了。
“嗯,晚上我请你喝酒。”
看着青青姐的背影,我笑着摇摇头,手骨折了,竟然变得天天喝酒了。
一群姑娘们按照个头高低排成一队,妹妹排在最前头,小师姐想排最前头,被大家看的不好意思了,和潇潇硬是对视了一大会,终于把潇潇逼退到她的身后了,看的我是哭笑不得。
一人一碗大杂烩,馒头随便吃,青青姐吃了一口对我比划个大拇指:厉害啊小五,这么简单的食材你把味道做的这么好。
我用石膏扶了下额头的头发,接着一甩头:那是必须的,不看看哥是谁。
丽丽姐眼睛在我和青青姐身上来回扫了一遍,对我噘噘嘴好像吃醋了,我的天啊,这一帮欲女,我可招架不过来啊。
这几天我学会了左手用筷子,这就是我右手骨折得到的福利,玲玲蹲在我身边把几个肉丸子扒拉到我碗里。
我对她笑笑:怎么不喜欢这个丸子味道吗?
玲玲摇摇头:我想你多吃点。
“天天吃肉了,现在一点都不馋了。”
“还天天喝酒呢。”
我也不想,感觉天天喝酒太伤身体了,尤其喝完啤酒,第二天喝的第一口水,感觉肠子好像黏在一起被水冲开了,有时候不喝也不行,男人太难了。
可能我做的大杂烩太好吃了,我就吃了个半饱,剩下的都被她们瓜分了。
我感觉野炊就算泡个面吃也感觉香,可能是环境不一样,心情不一样的原因吧。
看看时间中午十二点半了,我直接躺在草地上,嘴巴上叼根草,玲玲倒好,直接过来躺下,把脑袋枕在我肚子上,伸伸胳膊说了句。
“躺下真舒服,吃饱了睡会。”
我笑笑摸摸她的小脸:睡吧,我尽量轻呼吸不让肚子动这么厉害。
玲玲抬起小脑袋砸了下我的肚皮:该怎么着怎么着就行,肚子动我睡的才踏实呢,嘻嘻。
此时妹妹跑了过来,直接侧躺钻进我的臂弯里:哥哥,好久没抱我睡觉了,我想哥哥抱我睡会。
妹妹的话让我一怔,是啊,时间太久了,我都想不起来上次抱着妹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,还是在饭店那间小仓库里的时候吧,时间过的真快,可是饭店早已是物是人非了,做人还是好好珍惜当下吧。
我把妹妹扶了个舒服的姿势,让她睡的舒服点。
丽丽姐轻轻过来背靠我身边的一棵树上半躺着,手指时不时的摸摸我的头发,小师姐也过来把脑袋靠在丽丽姐肩膀上,这么温馨的画面啊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听到了樊满的一声“哀嚎。”
睁眼一看,樊满身上都湿了,鞋子还少了一只,头上还有水草,手里提着一条估计得有一斤多的鱼,见我睁眼了,想冲我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