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沉鱼便目送他们的离开。
从洞穴离开之后,男人遂是问着身边的随从,“他可有说寻我何事?”
“没有。”随从道:“他只说要您到长阙坊一叙,说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您商议。”
男人的眸光宁静深幽。
长阙坊,雅间。
银色面具的男人推门而入,就见赵尺渊此刻正坐在桌边,仿佛是等候了他许久。
见到他来,赵尺渊便起身对他拱手道,“你可算是来了。”
男人径直走到桌旁落座,索性直接了当的问,“说吧,何事寻我这般着急?”
赵尺渊闻言先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随从,继而才坐下,缓缓地说:“其实你身边的心腹已经知道,只不过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。”
闻此言,男人转头看了身后之人一眼,就见后者连忙低下了脑袋。
这时赵尺渊勾唇轻笑,“阁主也不必看他了,请随我来吧,由我亲口与你说明会更好。”
说罢,赵尺渊已经起身,此时男人心中虽有疑惑,但还是起身跟随着赵尺渊。
赵尺渊走到雅间的一面墙壁前,触动着屋内的机关,一道暗门瞬间打开,几人进入密室。
在密室之中,他们便看到内里摆放着一张木椅,而木椅之上捆绑着一个昏迷不醒女人。
视线从那个女人的脸上掠过,银色面具男双眸闪过一丝不悦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让我来看这个女人作甚?她是谁?该不会是你最近不喜欢夕颜,想要换个女人了吧?”
他瞧着那个女人的脸,比赵尺渊少说都要大个十几岁,不知他何时有了那般的癖好?
赵尺渊也不气恼,而是指着这个女人,慢悠悠道:“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,有了她,阁主便可破了眼前的‘局面’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他目光微微一凝。
而赵尺渊凝视着他,慢慢的上扬起嘴角。
…………
正值入夏,这几日闷热感袭来,空气中带着将要下暴雨的黏腻感,让人的心里头不由生出一丝燥热。
此时一名姑娘慌慌张张的跑入医馆。
“大夫,大夫!”她大喊着,直接跑到队伍的前头找大夫。
这时候孙文轩见有人不守规矩的越过一众的人,跑来找大夫便急忙赶来拦住她,“这位姑娘,要是看大夫请到后面排队。”
小枣看了眼长长的队伍,着急得快哭道:“我家姑娘病得很重,实在是没办法等!”
此时正在坐诊的百里陌听到这边的动静,便立马抬起望向这边问:“孙叔,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孙文轩遂是回答他的话,“这位姑娘说她家姑娘病得很重。”
闻此言百里陌的目光投到了小枣身上,“你家姑娘得了什么病?有何症状?”
“我家姑娘……”小枣看到百里陌那张白皙的脸,瞬间有些羞怯的垂下眼帘,低声地说:“这家医馆不是晏大夫开的吗?我、我是来找晏大夫的,我家姑娘是女子,有些病症还是女医师看更合适。”
这么多人排着队等着看病,方才她都没看到医馆的坐堂大夫是谁,眼下见着是个男的,而不是晏雪初,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寻错了地方?
百里陌皱了皱眉,“姑娘,治病救人不分男女,况且若是生病,更加重视的应当是身体健康。”
小枣哑口无言,道理她不是不懂,但是……她还是想要找晏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