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呀,闲不住,刚才还参加了会议呢。你对粟军长和三省军的事情怎么看?”
“他们是一时义愤吧没有考虑后果,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,打出抗倭的旗帜,团结九州一切力量,收复丢失的三省。”
“我们力量有限,他会听吗?”
“回撤西征部队,或者迅速进军西域,都可以让我们以实力占据有利位置,他想不听都难。”
“他们回撤有难度,马家骑兵已经封锁了退路,由于马家骑兵实施了坚壁清野,向前进也已经没有了力量,粮食供应跟不上,伤员无法救治。你看怎么办是最合适的办法呢?”老任点上烟,看着广朋。
“如果施行三三制办法,还是可以前进或者回撤的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“就是三分之一部队征战,三分之一待命,三分之一休整,也就是部队交替前进,是完全可以迅速恢复力量的。”
“嗯,这是一个不错的战术方法。看来,你带兵确实有自己的办法。不过,我们要通过国际批准才行,我们也不可以自行做主张。”
“可以把广朋的建议发过去,让他们参考一下嘛,毕竟都是我们的部队,多一个战士,就多一份与郑三发谈判成功的资本。”宗司令说。
“完全可以,言司令有大局观,关心西征老部队全军的安危,非常好。希望以后对于全军的事情也多一些关心,孤掌难鸣嘛,团结才是力量。”
“他们是我们与郑三发交涉的力量,而且,我们也认可,军队都是组织上的,不是任何人的。”广朋毫不犹豫的回答,因为上一次在帮助他搬家的时候就这么说过。
“对,这就是我们共同的目标。”你看还有什么说的?例如咸阳城的事情?”
“表面看起来,粟军长与大漠军的方向一样,也是善变,但是他在丰阳关被我军痛打以后,上一次在漠南组军抗倭,这一次又发兵扣郑三发,看起来是破釜沉舟,对抗击东倭铁了心的,他是我们坚定的组织成员,会听组织的。”
“好,这样我们就有底了。谢谢你。以后有看法,可以找宗司令,也可以直接找我反映,都是为了普度众生嘛。”
老任离开后,宗司令已经做好了饭,留广朋一起吃饭。
“这一次,事发突然,与你们当初痛击有直接关系,看起来,不管啥时候,还是本事大的是哥哥。”
“那是大漠军不自量力,结果被打疼了才跟随我们的,这一次也是一样,力量越大,越容易谈判成功。”
“西征是国际确定的,他们的动向,我们恐怕说了不算,还要他们表态才行。你可要有这个思想准备。”
“于联络员不是可以与国际直接建议吗?”广朋一下子亮了一张牌:
特派员不是特派员,只是联络员。
“看来,你给他看病救命,他把什么都告诉你了,那就好说话了,我也是知道的很晚。也就在对付郭总执委的山头思想,才用这个我们定的名称。其实,作为联络员,也就是一个通讯员的作用,他根本左右不了国际的决定,老任也做不到的。”
“于联络员人很好,他应该会尽力争取吧。”
“国际看重的是白熊国的利益,对于我们一支几万人的部队怎么样,他们不会真的关心,他们最在乎的还是在乎自己面子,所以,你要有思想准备。”
“这就是洋夷的本质所在。”广朋喝下一碗酒。
“我们孤立无援,在声势上还要借重他们。例如玉帅,他特立独行,排斥一切洋夷势力,倒也是打的风生水起,结果怎么样,还不是被洋夷收买的大漠军力量给打了冷枪,功亏一篑,饮恨终生吗?”
“当时,大漠军也是受到了白熊国收买的吧?”
“对啊,不然的话,玉帅会废除一切抢夺领土的条约,收回领土的。他们会允许吗?”
广朋喝下一碗酒,感慨的说;
“但愿常执委和余总指挥他们能自己独断专行,采纳老任发过去的电报内容。”
“电报已经发出,可是只是一个建议,但是,有你们那个秦局长随军,加上郭总执委的错误还在,他们敢自己做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