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梁欣然特别好哄,好像听到这句话,她就满意了。
任清走了,从那以后,他没有特意去关注梁欣然,梁家怎么也算个书香门第。
不至于让自己闺女流落街头。
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,这个世界上,有后妈就有后爹。
后妈说梁欣然不学好,住在一起,容易影响小的。
于是梁欣然要被安排去住校,可是梁欣然马上就要中考了。
她哪来的学校能住?
梁父说让她找个同学家先住着,等上了高中就住校。梁欣然被“流放”了。
她在学校三年没有朋友,好学生不和她交往。剩下那几个混子学生……如果不是万不得已,她不想深交。
她的行李特别少,只有几件衣服,还有她妈的东西。
她拖着破旧的行李箱,满现场转,最后去了网吧住了一晚上,可是网吧包夜也要钱。
梁欣然身上的钱不够了,第二天她没再去。
她纠结了很长时间,还是去了任清的小区。
她敲门里面却没有声音。
她猜任清不在家,可她太困了,她坐在门口,倚着行李箱睡着了。
等任清回来时候,就看见门口蜷缩个人,他皱着眉头走近,见梁欣然双手垫在行李箱上,睡的没有任何防备。
这孩子看着好像比前两天还瘦了。
任清上前轻轻拍了拍她,梁欣然吓得一激灵,眼睛还没睁开,人先下意识往里蜷缩了下。
待看清眼前人是任清后,她才松了口气,扶着行李箱站起来,怯声叫了声姐夫。
任清纠正了她:“我和你姐已经分手了,以后别这么叫了不合适,你今天过来有事。”
他在明知故问,他知道这孩子应该没有去处了,可他不能收留。
那样只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,小区里这么多双眼睛,吐沫星子就能给他淹死。
任清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的。
梁欣然到底还是年纪小,她脸唰地一下变红,她哦了一声。
眼见任清要开门,她忙让开。
任清转身看了看她:“以后如果有事的话,直接打电话吧,别往这边跑了,你姐那间屋到期,已经租给别人了。”任清的话很直白。
说完开门进屋了,门在梁欣然面前砰地一声关上。
梁欣然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了。
任清进屋后,换了鞋,站在玄关处,听着外面半天没有动静,但好在今天没哭。
如果哭了,他还真不知道,该怎么办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听到行李箱滑动的声音,随着下楼声逐渐远去。
任清吐了口气,他站在阳台顺着窗子往下望,等了一会儿,才见那个瘦弱的小身板拖着大行李箱慢慢走出了小区。
任清心里有一丝不好受,但这点点同情和他未来的事业相比,不值得一提。
很快他蒋梁欣然这事就忘了。
六月份某一天,他陪着领导去应酬,吃完饭去当地一家KTV唱歌,他再次见到了梁欣然。
穿着不符合她年纪的衣服,站在那服务,任清和领导进来时候,她貌似看了他一眼,随后又转过头去了。
任清面上没显,但心里震惊。
她还未成年,怎么能来这种地方!但随后又安慰自己,算了各人有各命。
他尽量把这孩子抛出脑后,可巧了,偏偏她来这包厢伺候。
拎着酒进来时,任清把头转向别处了。
她半蹲在他面前,问他需要倒酒么?
任清没看她,只摆了摆手,淡声说不用。
她又换到下一位,是请任清领导的那个开发商,对方喝了点酒,也没看梁欣然多大,就想上手。
梁欣然吓得尖叫了声。
任清听见后,一转头见任清已经把酒撒到对方身上了。
对方擡手就想扇她,任清一个伸手拉住了对方手腕,笑着把酒杯放到他手里,温和道:“刘总我敬您一杯。
对方接过酒杯愣了一下,看着任清领导:“张主任你们这小任不错啊,还知道怜香惜玉呢。”
任清不脑他话里有话,依然笑着玩笑道:“您擡举了,这里这么多玉,可怜不过来的。”
这话说的很明显,这里这么多双眼睛,今天你动手了,传出去我们领导没法做人。
对方笑着拍了拍他肩膀:“小任年轻有为啊。”
这事看似就这么化解了,任清喝完酒转头看了包厢里那个负责人。指着她说:“把人带出去,找个会伺候的来。”
梁欣然出去前,看了任清一眼。
任清却笑着和领导说话。
她不知道,任清眼角撇到她了。
包厢里几人聊到中途,任清借着上卫生间功夫出来了,在大厅看到了正站着挨训的梁欣然。
他指着梁欣然让她带他去卫生间。
梁欣然在前面低头走,背又塌了。
“老板知道你未成年吗?”任清突然开口,梁欣然怔了一下,随后摇摇头说不知道,她拿的假身份证。
“为什么来这种地方?”眼看快到卫生间了,任清放慢了脚步。
“因为管吃住。”
一句管吃住,任清有点绷不住了。
算了,当他欠梁欣杰的吧。
当天晚上,梁欣然被接走了,KTV因为雇佣未成年,被人匿名举报,关门了。
老板也被请进去喝茶了。
未成年的梁欣然与姐夫清清白白,没有一点杂念。
下本即将开的是《宴徊辞喜》
小姑姑VS好大侄儿(伪姑侄)
名义上章徊是徐宴辞的小姑,可实际上徐宴辞比她大七岁。
两人第一次见面,是徐宴辞十四岁那年随父母回乡下探亲,路过章徊家院子,七岁的小章徊看见好看的小哥哥,愣住了,用刚擦完鼻涕的小黑手和他打招呼,徐宴辞嫌弃的躲开了。
第二次见面,是大年初一,小章徊知道了这个好看小哥哥原来是她的大侄子,她扯着徐宴辞白衣服,非要他磕头给她拜年,好在最后被大人拉开了。
第三次见面,是她大学刚毕业,被她爸用人情去徐家给她换来了一次工作机会。
她拎着家里给邮来的土公鸡,站在徐家宽敞明亮的大厅,听着二楼女主人说她是老家的穷亲戚时,她有有点不知所措。
是徐宴辞从楼上下来,接过了土公鸡,递给了她一杯水,缓解了她的尴尬。
那时候她以为,这“大侄子”是个好相处的。
直到他躺到了她的床上,第二天起来靠在床头,嘴里叼着烟,挑眉懒洋洋问她:“我们什么关系?”
章徊结结巴巴道:“姑侄?”
这个回答得到了他的认可,他起身用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:“姑侄是不被世人允许的,我们的关系能爆光吗?”他语气温柔,可说出的话像一根毒针一样,扎进了章徊的胸口。
他享受章徊带给他的刺激,却又不愿承认她的存在,他以为这段感情始终是他说的算的。
徐宴辞算到了所有,却唯独遗漏了自己的心,直到他亲眼看到章徊与相亲男生坐在咖啡店里谈笑风生时,他的愤怒再也掩盖不住了。
什么绅士,什么地下恋,统统去他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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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姑侄恋,两人不是直系亲属!
伪姑侄恋,两人不是直系亲属!重要的事情说两遍。